这些年谢景瑞一直将唐伯视为府中的老人,也是当家人一般的对方,极少让唐伯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跪。
他身上的怒意不减。
唐伯也清楚自己越界了,主动开口道:“那日柳娘子身边的下人来府中寻王爷,是老奴擅作主张说您不在王府的,还有柳娘子期间去过一次新的宅院,老奴说了一些无理的话,让柳娘子离你远一些,老奴有罪,不该如此插手管王爷的事情,请王爷责罚。”
“什么?”谢景瑞的脸色瞬间沉了几分;“你为何要如此跟月儿说那些话,你可知道我皇上再过不久便会下旨同意我跟她的婚事?”
唐伯神情惊讶,忙开口解释;“老奴不知道,自从上次吗,您在皇宫跟皇上大吵一架之后,老奴担心您跟皇上会心有芥蒂,这才自作主张的跟柳娘子说了那些不该说的话,老奴不知皇上已经同意了这门婚事。”
“你怎么不早些说?”谢景瑞的这才明白,柳月如这段时间为什么对自己如此的疏离。
谢景瑞的目光落在唐伯的身上,看着昔日陪伴自己的老人,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最后轻叹一声;“晚些,你自己去柳府同柳小姐好好解释一番,日后若是再犯,就别怪本王不给你留情面。”
唐伯明显的松开了一口气,对着谢景瑞忙磕头应下。
柳月如今日起来的晚了些,回头看着床榻一侧,不见有谢景瑞的身影,这才放下心来。
她将桌面上的衣裳收好,唤了严妈妈进来。
下人帮着柳月如梳洗,发现今日的柳月如跟昨儿个有些不同。
严妈妈问道:“娘子,今日可是有什么高兴事情?”
柳月如的神情一愣吗,随口扯了个谎道;“想到大哥和沐沐快要回来了,父亲的蛊可以解开,不用在日日担惊受怕,那些被关押在大理寺的百姓也能恢复如常.......”
严妈妈颔首。
梳洗的功夫,立夏已经摆好了饭菜。
叶桃从外面进来,满是好奇的对着柳月如道;“娘子外面很是热闹,听说是东洋行的东西到了,方才我看了眼,确实是不少的新鲜儿玩意,带头的还有几只,小小的白色猫儿,就巴掌这么大,眼睛蓝蓝的,甚是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