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母亲。”宋时锦声音带着一丝的鼻音说道。
谢安澜温婉的对宋时锦笑了笑,抬手轻轻的摸了摸他那束的东扭西歪的头发。
寻来下人帮他重新梳洗一番。
等做完这些,阿秀也从伙房端来了吃食。
两人一人一碗简单的面条,可宋时锦和谢安澜却是吃的很开心。
翌日,暖阳初升,洒落在京都,一片金黄。
宋南知的死讯突然从牢中传了出来。
严妈妈从外面回来后,对着柳月如说道:“娘子,宋南知听说昨天夜里畏罪上吊自杀了。”
柳月如的秀眉微皱,以她对宋南知的了解,他那么怕死的一个人,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有轻生的念头。
更何况还是上吊自杀,大理寺是个看守严格的地方,不可能在那些侍卫的眼皮底下就这么轻生了。
“是不是其中有什么隐瞒?”柳月如淡声问道。
严妈妈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而后,她又想起什么,对着柳月如说道:“听闻昨日安澜公主进了宫,但皇后娘娘让她在外面等候了许久才让她进去,老奴还听说安澜公主出来后整个人魂不守舍,还去了一趟大理寺,见了宋南知,回去侯府的时候安澜公主应该是受到什么刺激,彻底晕了过去。”
“还发了高烧,老奴在想会不会是安澜公主,替宋南知求情了,才会让宋南知突然在牢里死了,不过是诈死罢了。”严妈妈面色凝重的说着。
柳月如的若有所思的看着外面的,对着严妈妈说道:“不管是诈死也好,真死也罢,总归是要埋人的,到时候派人去盯着便可。”
“是。”严妈妈依言应下。
随后,严妈妈想了想还是认真的叮嘱道:“娘子日后出门还是小心一些,宋南知如今这样一无所有了,只怕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来。”
柳月如明白严妈妈的话外之意,对着严妈妈说道:“言哥儿回府时马车多派些人去守着,我本就出门少,言哥儿不同,每日都要去,就怕他.......”
“老奴明白,晚些送言少爷出门便让管家那边加派两个会武术的看着言少爷。”
“娘子,锦少爷他方才过来,说是想要见您一面,守门那边的人说,他还带了些东西给你,要见吗?”严妈妈小心翼翼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