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你自己上杆子要往人家那破落的镇南侯府送的,如今宋南知落得这般下场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而你.......”
谢安澜原本就很是委屈,她猛的跪在地上,对着皇后娘娘哀求道:“母后,父皇平日对您那么好,您去跟父皇说说,让他收回成命,就算宋南知有千万个不好,他也是我的丈夫,安澜不能够成为刚成亲,就要守寡的女人,这个柳月如那和离妇有什么区别?”
皇后嗤笑一声,将她踢开,声音冰冷的对着谢安澜说道:“当初我给你的那些嫁妆就是作为日后断绝关系的东西,日后你在镇南侯府如何,这些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一切都与我们无关。”
“那柳家女是个聪明的,她还懂得摆脱困境,可你?”皇后目光厌弃得在谢安澜得身上淡淡得扫过。
而后,继续说道:“你只会捡别人不要得垃圾,还以为是得了什么宝贝。”
谢安澜脸色一白,身子猛然跌坐在地上,脸上的眼泪也情不自禁的往外面流。
原来自己从现在宋南知的时刻起,自己在母后心中已经不重要了。
只是,事已至此,谢安澜如今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她跪着上前,小心翼翼的揪住皇后娘娘的裤腿,小声的哀求:“母后,安澜从前不懂事,但如今我跟南知的事情已成事实,我求求您,您去跟父皇说说,让他免了南知的死罪,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皇后娘娘的眸子闪过厉色,声音冷淡的说道:“不想死,只能是发配边疆。”
如今战事在即,那些发配边疆的犯人最后无疑都是死路一条。
谢安澜的脸色已经惨白,只是死在边疆,也比在京都城中,被那些勋贵众目睽睽下斩首示众要好一些。
她沉吟片刻后,才答应道:“好,我同意,那就有劳母皇帮着南知求求情。”
皇后娘娘的目光不再去看谢安澜。
谢安澜此刻也识趣的告退,离开从前自己可以肆意进出的行宫。
她回头看了眼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地方,心中不免感觉落寞。
今非昔比.......
她朝着皇后娘娘失魂落魄的行了行礼,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皇后娘娘却是从后面叫住她。
谢安澜有些激动的回头看着皇后娘娘:“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