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咽了咽口水,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
这时柳月如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对着扶桑开口安抚道:“别怕,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皇上是个深明大义的皇上,是站在公道这边的,有什么直言便是。”
“看你身上的那些伤,这是你唯一为自己争取的机会,若是你不说,我们谁也帮不了,即便你说,大理寺的人想要查,什么都能查到。”
柳月如的话落,扶桑的目光朝着宋南知和安澜公主的身上看去。
安澜公主此刻一脸怨毒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满是警告。
“柳月如你什么意思?今日是我和南知大喜的日子,你就是故意来闹事的对不对,这两人是不是你让人杀了,然后放在侯府,为的就是今日让我难堪是不是?”
“好啊,你们为了帮柳月如演这么一出戏,竟然敢合起伙来栽赃陷害侯府,我要告诉父皇,你们毁了的婚事。”谢安澜指着柳月如气的浑身都在颤抖。
双目更是怒红的瞪着柳月如看。
柳月如挺直身子,对着安澜公主微微福身后,这才冷淡的开口:“安澜公主太高估臣女了,我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请不来大理寺铁面无私的项大人来陪我演戏,更不可能将人杀害,再悄悄带入侯府,丢弃在南熙堂。”
柳月如说完不还不忘看向外面的那些夫人,道:“不信,可以问问她们,我们只是逛花园无意路过这处,感觉里面很臭,我们也是一片好心,才进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野猫野狗死在里面了,想着晚些让人将它处理一下。”
谢安澜不能让宋南知在今日被大理寺的人带走,说什么她都要将今日之事推到柳月如的身上。
“路是你带,你有对侯府都熟悉,难道不是你有意安排的这一幕吗?你就是嫉妒南知今日娶我,想要将南知被抓,让我新婚之夜独守空,以此来羞辱我!柳月如没想到你如此歹毒。”谢安澜一口咬定。
谢景瑞的脸色顿时黑了几分。
“谢安澜,这里有项大人会查,谁是谁非很快就能见分晓,你又何必这么着急往柳小姐的身上泼脏水,难道一开始你就知道什么内情?还是说吗,你知道这事是谁主使?”
谢安澜听着谢景瑞冷厉的话语,脸色瞬间白了几分;“你跟我才是一家人,你为何要帮着外人说话?”
谢景瑞脸色不悦的看向谢安澜说道:“本王之事就是论事,你若是有心要知道真相那就在一边且听着,若是你在这里胡闹,我就让人将你押走。”
谢安澜还是有些忌惮谢景瑞,瞬间不再言语,只是看向扶桑的眼神多了几分警告。
她的这个眼神,扶桑最清楚不过,如今宋南知是驸马,扶桑不过是一个下人,扶桑明白,若是她说出一点对于宋南知不利的话,她的下场只怕会比绿竹的还要凄惨。
“你说。”谢景瑞将扶桑和谢安澜隔开。
随后对着暗卫说道:“将安澜公主带下去。”
“是。”暗卫不管谢安澜愿不愿意,直接带着人便往外走。
谢安澜气急败坏的怒斥:“谢景瑞,你这样对我,我要进宫面圣。”
“你如今已是侯府的妇人,是不能随意进出皇宫的。”谢景瑞声音轻飘飘的回了一句。
等谢安澜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南熙堂之后,柳月如这才开口安抚道:“你且说,你的身契,王爷会想办法将它买过来,她们不会对你造成威胁了。”
扶桑对着柳月如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柳娘子,我说实话,求你们给我一杯毒酒将我赐死吧,只要我一天活着,她们就不会放过我的。”
扶桑指着宋南知声音有些颤抖的开口道:“世子,他为了办好这场的婚事,跟杨玉宁借了不少的银子,杨公子说,我们都是宋南知送给他抵债的玩物,就算玩死了,他们也无所谓。”
“绿竹就是身下流血过多,最后气血亏空而死的,那杨公子太变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