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墨很清楚柳正倘想要去哪里,立马起身拦住他的去路,对着柳正倘道:“父亲,那个女人已经不是从前赵姨娘,您过去,万一她伤了您,等扶风和月儿回来,我要怎么跟他们交代?”
柳正倘抬手示意柳子墨不要继续说话,他轻叹一声:“有些事情,也该有个了结了,这都是父亲自己做下的孽,得要自己去解决。”
说完,他抬手轻轻的拍了拍柳子墨的肩膀:“好好看着柳府,我去帮扶风,那个女人心如毒蝎,诡计多端,扶风不是她的对手,我不能让扶风出事。”
柳子墨见他如此,虽然担忧,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他清楚自己父亲的性子,向来都是说一不二。
自己拦不住,只能关切的叮嘱道:“诸事小心,平安回来。”
柳正倘迈着大步朝外面走去。
来到戴氏的院外时,里面不停的有打斗的声音传出来,柳正倘的眉宇紧蹙,拿着当年赵婉燕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清灵长剑进了密道。
他进去时,见到地上已经躺下了几名北疆的男子。
而赵婉燕的身上也受了一些伤。
赵婉燕最先看到柳正倘的身影,她的目光落在柳正倘的手中的长剑上,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情。
“你来做什么?”赵婉燕声音带着一丝急切的问道。
柳扶风闻声朝着身侧看去,就见柳正倘手持长剑,已经来到自己 的身边。
柳正倘黑着一张脸,对着赵婉燕道:“你为何要执迷不悟?非要挑起北疆和京都两国之间的战事,难道看到两国交战,最后让两国民不聊生,百姓流离失所就是你想要看的结果吗?”
眼前这个男人,对于赵婉燕而言,她是真心实意爱过的,若不是谢景瑞将柳云霓害成那样,她也不会下定决心帮助北疆做那些事情。
她只是不甘心,自己辛辛苦苦为柳家付出这么多,到头来,柳正倘却是连她们的孩子都不愿意保护。
赵婉燕对着柳正倘怒斥道:“这一切都是你们逼我的,我也是一个女人,想要踏踏实实安安稳稳的过着相夫教子的日子,不是这样每日过着见不得天日,形同过街老鼠一般。”
“是你,你当初为了什么不救云儿?让云儿任由别人那般欺辱,每日受尽酷刑,她最爱干净了,每日却要受那些男人的欺辱。”
赵婉燕越说情绪越发的激动,若不是你一直不肯来救云儿出去,我们不会在没办法的时情现在启用北疆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