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如淡笑一声:“是疑点重重,不过柳府这次被禁足不一定就是不好,兴许我们柳府还会是因祸得福呢?”
立夏听着柳月如的话,神情微微一愣,她只会上战场跟敌人厮杀,对于这些朝政上的弯弯绕绕她不懂。
只是听着柳月如的话,想来王爷就算那么做也是为了要保护娘子和整个柳府的安危,才出此下策的,那颗悬着的心,这才稍稍的放松一些。
“娘子,没有其他事情,奴婢先回去了,白露伤的比较严重,无人照看,奴婢不放心。”立夏行礼告退。
柳月如摆手示意让立夏离开。
她的身子也还没有完全恢复,这个时间严妈妈已经为柳月如收拾好床铺,为柳月如打来了洗漱用水。
柳月如清洗过后,才舒舒服服的躺在床榻上。
严妈妈将房内的烛火吹灭,退了出去。
只是。
不多时。
一边的窗户忽然响起。
原本有了睡意的柳月如瞬间惊醒,她下意识的伸出去摸枕头底下的那把短刀。
只是柳月如还没有将枕头底下的短刀拿出来,一道黑色的身影便快速的从窗户跳了进来。
闪身来到了柳月如的身边。
声音沙哑低沉的在柳月如的耳边响起:“是我。”
严妈妈听到动静,忙走到门口唤了一句:“娘子?”
柳月如忙将对方藏起,声音淡淡的对着严妈妈说了一句:“无事,睡吧。”
严妈妈见状也没有多问,便在外面间那候着。
柳月如间严妈妈离开了,这才转身看向一身黑衣的谢景瑞,脸上有些无奈的问道:“王爷,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谢景瑞不语,而是目光灼灼的盯着柳月如看了好半晌,脚步一步步的朝她逼近。
柳月如仰着头看着谢景瑞秀眉蹙起。
直到柳月如被逼到角落的位置,没有去路,她才抬起手,抵在谢景瑞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