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了后半夜的时候。
严妈妈总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她甩了甩头,想将困意甩开。
严妈妈拿过一边的清水拍打自己的脸,还是无济于事。
她拉着柳月如的手,就这么的倒在柳月如的床榻上昏睡过去。
柳月如房中的窗户突然被人打开,从窗外进来几人,将严妈妈抬了出去。
随后,窗户被人重新关上。
房内一人目光灼热的看向床榻上的柳月如,他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放在架子上。
男人迈着步子凑近,在柳月如的床榻边停了下来,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在柳月如的身边躺下。
他伸手将身边的女人往自己的怀中揽了揽,将自己的脸埋在柳月如的肩膀处。
嗅着女人身上淡淡的清香,不多时,男人也睡了过去。
次日。
严妈妈猛的惊醒,她抬头下意识想看柳月如所在的位置,自己的手上还拉着柳月如的手。
而柳月如也相安无事的躺在床榻上。
严妈妈抬手摸了摸柳月如的额头,发现她身上的高烧已经退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将自己有些酸疼的手从柳月如的手中抽离。
柳月如这时也幽幽转醒,看到严妈妈守在自己的床榻边,她有些奇怪的问道:“严妈妈昨天夜里可是有人来过?”
严妈妈疑惑的摇了摇头:“没有,一直都是老奴守着娘子。”
严妈妈想到自己突然犯困,有些奇怪,小心的试探道:“娘子可是感觉哪里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