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们的身影走远之后,柳月如拿出了严妈妈的身契,和一个包裹里面的东西递到了严妈妈的跟前。
严妈妈又怎么会不清楚柳月如这是为何,她忙跪下道:“娘子,老奴如今是自己一人,无牵无挂的,您若是不要老奴了,老奴也没有的别的去处,您就让老奴跟着吧。”
柳月如将严妈妈从地上扶了起来:“严妈妈,我没有要让你离开的意思,只是先提前将您的身契还给你,我已经习惯你的照顾,又怎么舍得让你走。”
严妈妈的脸色有些苍白:“娘子明日进宫,不带老奴吗?”
柳月如轻轻颔首:“明日我们去会见那些北疆外使,想必不会太平,严妈妈就留在院中帮我好好看着家门,我带白露和立夏去,她们会功夫,到时候有什么事情也可以自保。”
严妈妈神情有些失落,但却说道:“老奴身宽体胖可以帮娘子挡刀。”
“严妈妈!”柳月如娇嗔的喊了一句。
严妈妈这才作罢,转身去了自己的房中,连夜给柳月如封了一个平安福。
第二天,柳月如身穿素色华服,妆容庄重而素雅,严妈妈顶着黑眼圈从自己的房中出来,将一个平安符塞到柳月如的手中。
“娘子,早些回来,老奴给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