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儿抱了柳月如好一会才从她的怀中出来,仰着脑袋看向她。
眸子的担忧之色未曾减退,漆黑的眸子在柳月如的身上打量一番,这才稍稍放心的问道:“母亲,宫宴上的事情言哥儿都听说了,母亲可是有受伤?”
柳月如的眸色倏然的红了,她拉着言哥儿手认真的问道:“你就是担心母亲才这般?”
言哥儿眸中微微发红,他将自己的头低了下来,声音很小的说道:“是,母亲言哥儿方才失礼了。”
话落。
柳月如突然将他重新揽入自己的怀中,看着面对自己都如此小心翼翼的言哥儿,柳月如的心像是被利器狠狠的刺穿。
心疼的呼吸一滞。
在一刻。
她突然理解了谢景瑞方才为何动怒了。
柳月如声音带着一些哽咽的说道:“言哥儿,在母亲的面前,你不需要如此懂事的,你可以对着母亲哭,可以闹,可以笑,可以做你真正的自己,不需要伪装,不管是你的哪一面,母亲都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