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正倘一直都是守礼守节的,若是让他知晓,柳月如和谢景瑞的事情,就算柳正倘再疼爱柳月如,他也会严厉的惩处。
“你明知如此,为何还要跟他.......”柳子墨的脸气的又黑又红,对着柳月如满是失望。
谢景瑞抬手将嘴角的血迹擦拭干净,见柳子墨的怒意消散大半,这才开口解释道:“这也不是月儿的错,二哥不如冷静一下,听我告诉你实情。”
柳子墨捏着自己的红肿的手,大脑突然空白了一瞬,良久后才带着一身的怒意往石墩上坐去。
只是脸色沉冷的难看。
谢景瑞也不在意,便开始解释:“那日柳小姐成婚,本王在柳府喝醉了,赵姨娘偷偷让人在本王的酒水中加了合欢药,而后本王被就被迷迷糊糊的送到一处房间,可那房间内周边漆黑一片,床榻的女子,也昏迷不醒,而后我们.......”
“本王去查柳云霓孩子之事,之前在雨花巷照顾柳云霓的李婆子说,柳云霓将自己亲生的孩子已经摔死了,而桦哥儿是赵姨娘从外面包养回来的,本王顺着那条线寻到了桦哥儿的生母便是柳小姐!”
谢景瑞将目光扫向一边的神情有些不自然的柳月如,继而说道:“本王觉得奇怪,那夜是柳小姐和宋南知的新婚之夜,本该在侯府的,可她却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柳府的偏院中,又将那夜侯府发生的事情查了一番。”
“几经周转得知,镇南侯以前欠下不少的银子,他们趁着宋南知新婚之日上门闹事讨要银钱,宋南知拿不出那些银子,又为了能够息事宁人.......”
谢景瑞说到此处,周身的气压瞬间冷了下来,看着柳月如的眸色多了几分的心疼。
柳子墨也猜到了什么,身侧的双手紧了又紧!
柳月如则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抬眸看向谢景瑞。
良久之后。
柳子墨才压下心中的怒意问道:“宋南知做了什么?”
谢景瑞身上的冷意全开,压低声调道:“他将柳小姐的那夜给赌坊人抵债!”
“砰!”柳子墨双手拍桌,身子猛的从石墩上站了起来。
额角的青筋也在一瞬间暴起:“宋南知娶我们柳家女,怎么能做出如此慌缪的事情,我们月儿哪里不好?他要如此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