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从她的口中说出那些他自认为大逆不道的话,让原本怒火中烧的宋南知又添了几分怒意。
“侯府的还有商铺,田产,这些都是收成和收益都是不错的,你说侯府是个空架子,这些年你在侯府的吃穿用度哪样不是侯府给你的?”
“你顶着侯府主母的头衔,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如今侯府落难了,你却将侯府对你的好全都抛掷脑后,我从前怎么就没有发觉你是这么一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宋南知气愤不已的对柳月如一股脑的控诉着。
门外也引来了不少百姓们的驻足。
叶桃和严妈妈被宋南知那些话气眼眶都红了。
柳月如的目光环视了外面的围观者一圈。
她立马换上柔弱被欺的可怜模样道:“我嫁入侯府的时候商铺的收益账目上都有的,时常都是亏损的状态,田庄的收成也只能是勉强维持侯府的日常吃食和开销,我都为了让你能让元姨娘恩爱长久,从侯府搬到此处来,世子又何苦追着我不放?还要给我扣上这样大逆不道贪图侯府银钱的贪心妇?”
柳月如看了眼严妈妈示意她将侯府备份的账本拿出来。
柳月如拿着账本,又掏出自己的嫁妆单,委屈的眼眶又红了几分:“世子既然这般说我,想必是你对侯府的家产有什么误解,今日便要好好的跟你解释一番。”
这账本是从柳月如接手管家时开始记的,她翻开第一页开始扬声道:“合庆年八月初一祖母将侯府中馈交予我手,侯府全部存银五十一两,商铺三家一家胭脂铺子,一家茶水铺子,一家铺子当时亏损太厉害,未营生,其中胭脂铺子每月收支刚好与铺子持平,茶水铺子亦是生意惨淡,祖母交予我时,连账本都懒得记了。”
“田产共有三十亩,是当时侯府唯一的收入大头,除去田地的费用和赋税一亩地一年的收益约为一百两,全年田地共计三千两的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