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霓故意转移话题问:“雪狐现在如何了? ”

谢文桦一双又黑又亮的眸子闪过柳云霓读不懂的神色,他淡淡开口道:“母妃,雪狐那日发疯是被人无辜在吃食中下了药,父王已经将那下人之人抓到了,现如今就关押到地牢中。”

柳云霓的脸色白了几分,面上却强装镇定,惊春是早年自己偷偷买下的死士,自己一直偷偷藏在外面,就连侯府的人都不知道。

就算谢景瑞将人抓到,只要自己一口否认谁也不会将此事怪到自己的头上。

思及此。

柳云霓的脸色这才稍微好了半分。

谢文桦悄悄将她的神色收进眼底,想起那日父王对自己的所说。

他浓密的睫毛垂下,眼睑处一片阴影,方才将眸中的失望之色全然遮掩。

“那人害的母妃受了重伤,毁了身后一片好皮肉,母妃等伤好些,我们一起去地牢看看!”

柳云霓慌乱的看向谢文桦,摇了摇头道:“不,不用了,全听王爷处置,只要你没事就好。”

不知道是不是柳云霓的错觉,她总感觉眼前的谢文桦身上散出丝丝寒意,早已不是儿时那个任人拿捏的小孩童了。

谢文桦将原本放在桌面的瓷瓶拿起,迈着小步,缓缓的来到柳云霓的床榻边道:“父王已经命人砍去拿人的双手,双腿,每日上一次刑,直到她交代背后指示之人,母妃确定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