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宋时锦之后。
宋南知四处找人,不论他出什么价,都无一人前来。
人们在私下说,宋老夫人坏事做太多了,这是遭了报应。
就连向来慈悲为怀的老和尚都扭头走了。
百姓将宋老夫人出殡时形容的玄乎,瘆人。
一时间。
人们行走都会有意的绕开侯府,都说侯府是个不祥之地。
宋南知求不来人,只好报了官,让官府的人来帮着将宋老夫人的棺木下葬。
官府的人骂骂咧咧都嫌晦气,招呼几个小官兵过去。
也免了繁杂的送葬,抬着棺木,直接下葬了,就连简单的祭奠都没有来及,便封了土。
下葬的草率,但宋南知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完事后。
宋南知招呼那些官兵侯府吃酒菜,但众人纷纷摆手离开。
他只得丧气回了侯府。
跟着他的衙役,对他道:“收拾一番,要回牢里交差了。”
宋南知的脸色灰败的点了点头,他现在唯一能翻身的机会就是柳月如帮自己求情。
思及此。
他的步伐停到了文华轩。
严妈妈和立夏早早守在文华轩外。
见宋南知过来,直接将他拦下道:“夫人身子不适,还请世子回去吧。”
宋南知忍着心中的不悦:“我找月儿有事,就一会,我看看她就走。”
严妈妈用自己体胖的身子将文华轩的远门挡的严严实实的,丝毫不给世子偷溜进去的机会:“有什么事,夫人说来转告老奴便,夫人的心疾犯了刚刚服药睡下。”
宋南知看着柳月如房内闪过的影子,知晓柳月如是铁了心不想再见自己。
他也只好甩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