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知忙扯着侯府喊道:“小心小心,不能落棺。”
当他目光落到棺木下的那些黑水时:“呕!”
宋南知掩着口鼻干呕起来。
柳月如和宋以言跟在送葬队的最后。
看着这一幕,两人分别在自己的鼻尖摸了东西,那难闻的恶臭便减轻许多。
“母亲,太祖母腐烂了吗?”宋以言小声的问。
柳月如意味深长的解释:“烂了,从前就烂了,现在不过是烂的尸身!”
街坊邻居闻到臭味都纷纷撑伞出来查看。
有人骂骂咧咧道:“什么东西这么臭?”
“怎么一个死老鼠的味儿,谁家这么缺德死老鼠乱丢?”
“嘶!”有人看到是侯府出殡都倒吸一口凉气。
敲锣打滚的的声音很小,棺木早就被雨淋湿了,抬着棺木的人寸步难行。
棺木中还不停的流出黑的血水。
吓得街坊邻居脸色都一白。
一行人,无人哭泣。
跟在队伍最后一身素衣的柳月如和宋以言显得与诡异气氛这格格不入。
“走,不要停,快点!”百姓的议论声不停的传入宋南知的耳畔,他忍着怒意。
朝着抬棺的一行人喊道。
几人累的气喘吁吁。
下雨抬棺的木头不好抓握,路上的也打滑,棺木打湿后变的更加沉重,根本就走不快。
宋南知的催促声只能让抬棺的几人更加心烦意乱。
几人忍着不适为了银子继续往前行走。
“不行了,要停。”抬棺的其中一人说道。
宋南知看了眼距离,当下便急眼了,阻拦道:“不行,再往前面走走走,这里落棺后面的路更不好走了!”
“太重了,路也不好走,再不放下来就要掉了。”另一人也忙解释。
几人不听宋南知的指挥,齐声道:“念到三就放。”
“一,二,三!”棺应声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