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难的从宋南知的身边离开,躺回床榻上,眼底满是失望,和嘲笑。
“我累了,世子走吧。”方可为侧身到里面,闭上双眸,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宋南知双手成拳,轻轻替她掖了掖被角:“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晚些我再来看你。”
听着宋南知离开,门被关上。
方可为才敢抱着被子失声哭起来。
等宋南知他们再次出来时。
宾客也都散的差不多。
夏仪琳从那些妇人那听了一些刚刚发生的事情。
她牵着儿子,目光有些同情的对柳月如道:“家家都有难念的经阿月你也要放宽心些。”
柳月如心如止水,脸上带着一抹淡笑:“好,见笑了,日后有空常约。”
送走众人。
柳子墨和柳扶风才将她拉到一边。
“月儿,有什么事情切记第一时间派人来府里同大哥说。”
“是啊,不用担心牵连柳府,委屈了自己,我们永远是你的后盾。”
柳子墨沉着脸,严肃的继续道:“即便你们两夫妻情分已尽,柳府一定会请上族人想办法帮你和离,柳府养的起,哥哥养你一辈子。”
“还有大哥。”柳扶风拍了拍胸脯,饶有一副出征必战胜的架势。
柳月如喉咙一梗,重重的点了点头:“大哥二哥放心,侯府的人还不敢拿我如何。”
“只是有件事情要劳烦二哥去办。”柳月如有意的压低声调。
“何事,尽管说来。”柳子墨将自己的耳畔往前凑了一点。
柳月如低声道:“想办法让圣上将柳府今年国子监的名额转到别家去。”
柳子墨大概猜到柳月如的用意,只是他有些不明白。
从前不管他们怎么说,月儿就是什么好的都要给锦哥儿一份。
如今却......
柳子墨有些不放心的问:“是不是在侯府发生了什么事?”
柳月如垂着眼眸,神色复杂,不知道该如何同家人说孩子的事情!
“他宋南知算什么东西,敢欺负我妹子。”柳扶风骂骂咧咧的伸手像儿时那样拉过柳月如的手腕,就要去找宋南知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