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桦守在宋以言的身边,满眼怒气的瞪着宋时锦:“他刚刚给言弟弟吃了个糖,紧接着就晕倒了,肯定是他做的。”
宋时锦脸色苍白,满腹委屈的躲在宋南知的身边:“我,我没有,弟弟平日就容易犯头晕,我只是学着太祖母的样子给他吃了个糖。”
说着,他颤颤巍巍的伸出手里多余的糖果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你放屁!”谢文桦涨红着小脸,指着宋时锦:“好端端,他怎么会说晕就晕?”
“弟弟从小就体弱,在侯府也时常因体力不支晕倒。”宋时锦小声的解释,他见众人不信,立马拆开其中一颗糖放入嘴里。
宋南知也忙将宋时锦护在身边,帮腔:“是啊,让各人大人担忧了,小儿只是犯病罢了,我让下人先带他回府诊治。”
说罢,他上前欲将宋以言抱起。
柳子墨眸子微眯。
开声制止:“且慢,比试结果还未出来,谁都不能走,而且此事发生的有些蹊跷。”
“在没有查清言哥儿真正晕倒的缘由之前还请各位大人不要公布比试答案。”柳子墨将宋南知拦下,目光如鹰的落在他们两人的身上。
“这?”陆泽言和颜子程对视一眼,本不想管这样的事情。
但谢景瑞突然开口:“这次比试对于几个孩子有重大意义,太孙的陪读除了学识足够外,更重要的是品行,各位大人还是小心筛选为妙。”
宋南知的身子赫然僵住。
宋时锦小双紧紧的捏着,眼眸垂下掩盖内心的慌乱。
府医很快赶到。
朝屋内一行人行过礼后,忙上前为宋以言诊脉。
片刻后,才道:“小少爷没事。”
“他为何会晕?”柳子墨不解的问。
宋南知看着府医大气不敢出。
府医却有些奇怪道:“小少爷的脉象正常,可能是因为紧张气血突然攻心,短暂性昏厥。”
宋时锦明显松了一口气,看向谢文桦多了几分得意:“我都说弟弟平日在侯府常常也会这样,糖我也吃了,也没有晕。”
陆泽言眉宇深皱,若是如他们所见,那么宋以言确实不适合入宫当太孙的陪读。
谢文桦心有不甘,咬着唇,紧张二点看向宋以言,又疑惑的问:“他没事为什么还不醒?”
府医行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恕老奴医术尚浅。”
“庸医!”谢文桦毫不客气的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