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言从下人那得知母亲撞破了元青莲与父亲的苟且之事。
他丢下手中的毛笔冲向文华轩。
“母亲。”看着院中浇花的柳月如,面色平和,这才松了一口气。
柳月如笑着将手中的水壶放下,温声问:“跑这么快干什么?可是有什么好事要同母亲分享?”
宋以言看了眼母亲身后脸色不是很好的严妈妈。
想来那种事情下人也不敢胡说。
刚刚过来前他也偷偷到宗祠看了眼,父亲带着表姨娘确实在内。
话到嘴边宋以言改口道:“没什么,儿子就是想母亲了,过来看看。”
知子莫如母,见他手上墨汁未清洗,知晓他来所为何事。
柳月如带着他到一边,像儿时那般耐心的替他清洗:“春天很多花都在争先斗艳,它们都带着各自的目的,人亦如此在这百花齐放的过程,无所谓好坏,只是看个人手段的高低,成为花中之王。”
“母亲,有些花生的美艳,但却不能开到最后,但有些花虽平平无奇,却能毅力在百花丛岿然不动。”宋以言歪脑袋看向柳月如,道明自己的见解。
柳月如眉眼弯弯:“言哥儿很聪明,最可怕的不是那些明艳的花儿,而是蛰伏在暗处的。”
正如元青莲,前世躲在暗处,自己从未察觉,只当她是尽心服侍老夫人,全心为侯府着想的。
“儿子明白了,谢谢母亲为儿子净手。”宋以言拱手作揖与柳月如辞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