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锦自然不敢将元青莲同自己说的那些话告知宋南知。

他抬头看了眼盛怒的父亲,知道此时的狡辩只会让父亲更生气,

他从床上爬起,跪到一边,坦诚道:“儿子知晓父亲对儿子寄予厚望,也在儿子的身上费尽心血。”

“今日之事儿子知错了,等身子好些,我自己去祠堂领罚。”他说的虔诚。

宋南知的气焰也散了大半。

自他回府,为了不让外人看出猫腻,宋南知也鲜少与儿子单独接触。

他也不想因为此事和儿子心生嫌隙,淡了父子情分。

“古往今来孰能无过,既已知错,改了便是。”宋南知轻叹一声将他从地上拉起。

“眼下陪读之事的定夺将近,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维护好自己的名声,明日起来同你嫡母好好的道歉,好让她日后继续为你铺路。”宋南知恬不知耻的说着。

宋时锦乖巧的应下。

次日。

天色蒙蒙。

宋时锦一改往日的懒惰,早早来到文华轩。

严妈妈险些将污水泼到了宋时锦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