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知她的反应很是不满,放下狠话道:“就算锦哥儿不在言哥儿也不可能成为我的嫡长子。”
“你走吧这里不欢迎。”柳月如无心跟他辩驳。
宋南知上前拽着她的胳膊面上越发凶狠道:“你最好就老实本分些,别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柳月如冷着脸将宋南知的手甩开:“其一,夫君不问缘由随便听信孩子的话,就给我扣上这么大逆不道的罪名,其二,二哥救了锦哥儿,救命之恩等同再造父母,夫君没有一句感谢的话,反而还这么蛮不讲理,其三,这本是孩子有错在先,夫君却将所有的不对归咎别人,实在不该。”
“其四,锦哥儿本是外室之子,不管从礼教礼法何处说起,他回侯府都只能是庶子,如今我怜惜他,收归名下成为我嫡长子,今日他这般顶撞嫡母,就这一条都够他好受的。”
“并且,若不是夫君和祖母诚意让人认下锦哥儿,言哥儿本来该是我的嫡子,夫君何必说这些伤了家人和气的话?”
柳月如的声声质问,让宋南知黑着脸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柳月如心疼的看向一边的柳子墨,眼眸微微发红:“若是今日二哥为了救人有生命危险,柳府的人必不会将这些错事怪到锦哥儿的身上,更不会说如此伤人的话,敢问夫君从始至终那月儿,和柳府当成了什么?”
“无理取闹。”宋南知自知理亏的说了一句。
“父亲,锦儿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