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心人教他这般说。
“是谁让你同我这样讲的?”柳月如问。
宋时锦心虚的垂下头:“没,没有,是儿子自己这么认为的。”
柳月如本不想跟他解释,但既然府里传出这样的风声,柳月如只好提高声量道。
“这事我本说要去报官将此事彻查的,是你太祖母不让,压着要用自己的私钱填上我嫁妆的空缺。”
“既你说都是侯府的,不过是将那些银钱从你太祖母的库中换到我的库中,又有何区别。”
“还有京都律法,没有夫家动用妻子嫁妆的理,我讨要回属于自己的嫁妆又何错之有?”
宋时锦愣在原地,没想到嫡母会跟自己解释那么多。
他对这些是不懂的,只是娘对自己说,他就觉得有理。
而且刚刚陈妈妈让人搬那些金银过来时他都瞧见了。
箱子装得满满当当的,摆满了这个院子。
太祖母这么疼爱自己,她手里所有的银两,日后都是自己一人所用。
所以宋时锦才理所当然的觉得那些银子是自己。
嫡母收下就是她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