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如冷笑一声。
她就算有骄纵也是骄纵了她的嫡子,锦哥儿明里暗里的欺负言哥儿,才会让他变的如今沉默寡言。
成为外人眼中不守规矩的病秧子。
柳月如紧了紧手,上前将宋时锦手高高举起,手上还有刚刚未能及时收回的银针!
银针赫然出现在众人的眼中,大家都瞬间明了,看向锦哥儿的目光也没有以往的热情。
“说到底还是夫君心眼太偏了,不等问清事实就乱下定论,若说娇惯,我也是娇惯了别人去,偏生还要被扣上恶毒继母的头衔,早知我恶毒,当初何必要要苦苦哀求我收下锦哥儿为嫡子?
宋南知面色瞬间铁青!
宋时锦被抓包一时羞赧的低头不敢作声。
“言重了。”为了不让柳月如和夫家闹僵,柳正倘忙开口安抚。
“一家人何必说这等重话。”柳扶风忙打圆场道。
“不过是回家来,孩子们的玩闹妹夫不必这么严肃。”柳子墨温润如玉转而对宋南知开口。
他目光有些深意的看了一眼,继而道:“有些话只可在家中说,传出去还不知道会被有心人说成什么。”
宋南知虽然不悦,但也不敢顶撞他,毕竟柳子墨是在太子身边的伴读,是入国子监提督学政,又是六易居士的徒弟,现今朝臣谁人不尊重敬佩。
日后想要平步青云少不了柳子墨的帮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