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栀言满脸羞红:“是。”
贺浔州扬了扬眉,散漫开了口:“那就是穿给我看的。”
他明显就是一套强盗逻辑,可她这会儿脑子转速特别慢,半点反驳的主意都找不到。
贺浔州:“贺太太,你不承认?”
“我……”
男人骨节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颌,强迫她与他对视:“难不成你是给其他男人?”
阮栀言疯狂摇头:“当然不是。”
否认的对立面是肯定,相当于承认穿这套衣服为了给他看。
阮栀言咬了下唇,忍耐着羞耻心,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这种衣服受众面并不小,既然大家都愿意买,就说明大多数夫妻都有这个情趣,那她为什么要感觉到羞耻?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