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凝滞,阮栀言心跳声愈发缓慢,她眨了眨眼,轻声问:“你这是在责怪我没跟你报备吗?”
“不是。”
“那你是因为?”
贺浔州低笑一声,声线低沉缱绻:“我刚一下班就往家里赶,你个小没良心的,居然偷跑出去了。”
“我出去是因为……”
刚想解释理由,就被人以吻封唇。
男人贪恋地舔舐着她的唇,将他的气息往她唇边灌。
他撬开她的牙关,舌头往里探索。
阮栀言有些喘不过气,只能被动跟着他的节奏一步一步来,房间里暖意融融,春光旖旎。
她愈发觉得自己像是搁浅的游鱼,缺氧,干涩,急需水源解渴。
察觉到自己衣服上摆被人往上推,男人细细密密的吻如雨落下,向下游走。
阮栀言心中大叫不妙,用尽全身力气推他一把,可他的唇舌描摹着她的身体,为她带来一阵一阵颤栗。
“你想干什么?”
贺浔州呼吸明显加重许多,声线低沉到发哑:“当然是做早就该做的事情。”
“可是……你不是觉得我还在生病吗?”
因为觉得她还没完全恢复,都不允许她外出,如此剧烈的运动岂能轻而易举允许她做?
贺浔州视线不动一动停留在她脸上,喉结翻滚着:“贺太太,你不需要动,由我来主导。”
如此赤裸直白的话语让她全身一激灵,耳根滚烫,全身白皙的肌肤都泛起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