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栀言下意识咽了咽口水,“秀色可餐”四个字在这一刻拥有了实质性的理解。
“跟我两个高中同学,可能过段时间找我玩。”
贺浔州一边拿白毛巾擦着头发,一边撩起眼皮淡淡问她:“男的?”
“当然不是,我哪有什么异性朋友啊,”她说,“我身边的异性,好像除了你就没别人了。”
贺浔州黑眸清冽而淡然:“我们算朋友?”
“当然不算,我们可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关系。”
他这才满意,点了点头,将毛巾拿到阳台上,又重新换了件睡衣才回来。
“胜似朋友,”阮栀言放下手机,笑盈盈开始补充,“有烦心事可以交流分享,每天生活在一起更加亲密,灵魂的距离也更近一些。”
贺浔州低眸,视线缓缓落在她脸上。
一字一顿地开了口。
“还可以做朋友不能做的事。”
阮栀言:“……”
男人俯下身缓缓靠近,居高临下打量她几秒,低沉的嗓音更像是在引诱:“你说对吗?贺太太。”
二人呼吸相闻。
近得她都能看到男人细密的睫毛被暖色的灯光扫出的淡淡阴影。
她慢慢地眨了下眼,仿佛眼前的一切停止了运转,没说话。
“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赞同。”
最近她总觉得他在开车,还以为自己想多了,现在她非常确定,每一次都不是自己的错觉。
男人本色如此。
毕竟他在她脑中一直都是如神只般清风霁月的角色,哪想到高岭之花居然也会染了凡尘。
贺浔州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白皙的脸蛋,他呼吸微沉,某个想法正一寸一寸地侵袭着他的理智。
男人将人扯入怀中。
滚烫的吻如雨落下。
“贺太太想做坏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