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栀言的心跳声起起伏伏,从没有哪一刻比现在要紧张。
她现在没有考虑过未来,一直都本着有一天过一天的想法。
其实刚领证那会儿,两个人就应该一起睡,他是有正常需求的男性,又正值青年,一直压抑自己也说不过去。
可正是因为他的宽纵,让她忘记了——其实他们还没转变成真正的夫妻,只需要那么一个简单的步骤,于她而言却宛如天堑。
阮栀言咬了下唇,结结巴巴地回应:“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男人慢条斯理道:“可你缺乏生物知识,我总要帮你补习一下吧?”
她眨了下眼,有些懵,嘴唇张张合合:“什么生物知识?”
“刚刚你看到不挺惊讶的?”
贺浔州勾了勾她的鼻梁:“这就足够说明,栀栀中学时代没认真听课。”
他强迫她补习了半小时生物知识。
阮栀言小脸彻底红透,坐在餐桌前,全身仍旧滚烫得像是刚从开水里捞出来,她现在只想冲个冷水澡好好冷静冷静。
有句话其实她没说出来。
该有的生物知识她怎么可能没有。
读书这些年一直都是资优生。
她只是没见过这么可怕的尺寸而已!没想到平时那么斯文内敛的一个人,早晨刚醒来那么吓人。
可这些又没法直接告诉他,还不知道男人又会作何感想。
“栀栀怎么了呀?”阿姨为他们盛好豆浆,好奇地打量着她的脸颊,担忧道,“你是发烧了吗?”
这句话也将阮父阮母的视线吸引过来:“是啊,我看你脸色也不太对。”
她两口快速吃完整个煎蛋,轻咳一声,淡淡撂下一句话:“我没事,不用担心。”
贺浔州坐姿端正,似笑非笑睨她一眼,懒散地笑了笑:“我也可以证明,她没事。”
阮父阮母交换一下眼神,都是过来人,注意到了小夫妻眼底的揶揄。谁还没有过年轻的时候,他们都懂!
看样子小夫妻感情的确很好嘛。
看到她吃东西有些噎,贺浔州立刻将手旁的豆浆递过去,她咕咚咕咚喝完。
他目光凝视在她唇角,忽地抽了张纸,将她唇边的豆浆痕迹擦干净。
贺浔州动作很慢很轻柔,不像是在擦嘴,更像是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
“谢谢啊。”阮栀言有些不自在地张了张嘴。
“贺太太,不用客气。”男人勾了勾唇,眼底蕴满星星点点的笑意。
*
吃过早饭,两人没待太久,十点钟就回去了。
回到熟悉的家,她跟板栗玩了一会儿,就觉得眼皮子压了千斤重,赶紧回卧室睡了两个小时。
睡醒一觉,刷了会儿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