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栀言倒吸一口凉气。
看起来贺老太太与贺浔州母慈子孝,怎么会不是亲生的呢?
“都是老黄历了,其实这老二是私生子,一直养在外面,长到十几岁才被接回来。”
“这贺老爷子十足要面子,不肯承认年轻时候的风流债,生怕丢面子,听说这老二在他手底下可真是没过好日子,好在贺老太太心地善良,觉得总归是贺家骨肉,将这孩子接了过来,耐心养大了。”
脑中闪过男人温文尔雅的身影,阮栀言有些奇怪:“为什么说他吃人不吐骨头?”
“他二十岁创立寰宇资本,坐稳京北商圈一把手,你觉得这种人能有什么善心肠?”阮母频频叹气,“那贺平康也不是好惹的,怎么能心甘情愿让贺浔州一个私生子当贺氏的掌舵人?”
饶是母亲这么说,阮栀言心绪依旧平静。
阮母长叹一口气:“我原本想着贺家也就贺唯琛那孩子心性简单,除了有些爱玩,起码其他方面跟你相配,没想到我竟然把我唯一的女儿给害惨了。”
阮母身体虚弱,生怕母亲过度担忧,她一把将母亲抱住,佯装羞涩模样,略微扭捏地开了口:“妈妈,其实我跟贺浔州是两情相悦。”
“什么?”
“我之前没告诉过您,其实我挺喜欢他的,这次去贺家,我发现他其实也喜欢我,然后……”
撒谎就撒谎吧,以目前的形势,也只能这么做了。
阮母快速理清头绪,点头表示赞许:“怪不得你换未婚夫这么顺利,原来是因为有他给你保驾护航,既然你们两情相悦,那妈妈就祝福你们。”
背对着母亲的阮栀言抚了抚胸口。
真的好险。
*
这一次就这么搪塞过去。
阮母送给她一套市区装修好的三居室,当做陪嫁,阮栀言接过钥匙,晚上开车将板栗打包带回贺浔州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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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栗很快就熟悉了新环境,在自己的小窝里咕噜咕噜睡大觉。等到阮栀言回家,从睡梦中惊醒的板栗呆毛炸起,小短腿扒拉着她的大腿撒娇求抱抱。
在家里待了几天,阮栀言感觉愈发无聊,这几天她跟贺浔州都没联系对方,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有个丈夫的存在。
晚上实在无聊,给唐莉可打电话,让她来家里陪她。
“哇,原来大佬住的房子是这样的!”唐莉可好奇的目光逡巡着整栋别墅,“好漂亮诶!”
“你把小猫带来了?”
阮栀言点头。
唐莉可:“这种商圈大佬应该很讨厌粘人的小动物才对,居然这么容易就同意你带小猫?”
阮栀言翻了个白眼:“你是看小说看多了吧,你瞧这房子这么大,随便匀出来一个角落就够我们板栗住了吧。”
“也是,也是。”唐莉可双手抚摸着板栗柔软的毛发,感慨着一只小流浪居然被闺蜜养这么好。
“话说你老公出差什么时候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