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长那是丝毫不吝啬夸赞之言,眼神里面闪过的都是欣赏。
至于萧老心里也是忍不住暗暗点头,不错,不错,果然不愧是引起他注意的人。
这道律法题就应该加上去,想了想萧明月更是书信一封,把这道题完完整整的抄写下来,塞进了信封当中。
不过当他满怀期待看最后的策论时,萧老的心都快凉了一半。
看了他名字的确是一个人,“这墙头草小子,心思还真是摇摆不定。”
嘴上虽然一个劲的埋怨,但是萧老的心里却又多了几分的欣赏。
这么小的孩子就知道能屈能伸,之前写的有多直白,多让人惋惜。
现在这一篇写的就有多让人感叹又多了一个为了权势折腰的人。
“你这老家伙难道这写的还不够好吗?要我说这么大点的孩子,能写的如此遣词造句,用的如此纯火如青,并且又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我倒是觉得写的绝妙。”
秦山长忍不住开口辩解,不允许自家老友,贬低他新看上的好苗子。
“我也没说他写的不好呀!不过跟上次的相比,这家伙还真是个鬼机灵。”
当秦山长接过自家老友拿出的一封比较陈旧的策论。
当看到上面那言辞犀利,一针见血,威武不能淫各种各样的言论,简直就是丝毫不把胆大包天放在眼里。
“这这这,这孩子的胆子还真是!”
萧老看老友这副表情心里总算是舒坦了一些,毕竟要是他没看过前面这篇策论,他肯定是不会说任何的不好。
就是因为看过对方之前写的策略,再看如今这一篇,就知道这孩子这段时间的改变到底有多重。
“这孩子倒是有点状元之资!”
萧老没想到自家老友的评价如此之高,“你这家伙这话就有点夸大了吧!毕竟你家唐泽凯都只是个探花,这家伙你竟然就能看到状元去。”
秦山长说这话可是不无道理,“你这老家伙不是应该更看得出来吗?做官,无论是为了什么样的目的,主打一个变通。”
萧老听到这话也是罕见的沉默了,并没有与老友争辩什么。
官场之中,不管是谁都如同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航行的船只,而变通与固执则是决定船只能否顺利前行的关键因素。
变通之人,犹如灵动的鱼儿,能在复杂的官场水流中自如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