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梦神尊,家师乃是我森罗神国十二殿主之一,身份尊崇,位高权重。虽家师此前对贵国的王子梦见渊有所不敬,但也断不可被如此对待。难道贵国当真就不惧怕我森罗神国的熊熊怒火吗?”
他继续说道:
“以贵国王子梦见渊的所作所为,父神原本就意欲亲自率领十二殿主踏平织梦神国。然而,是我竭尽全力地进行力劝,父神这才罢手,最终仅仅由我们三人前来。”
梦空蝉气也出了,心情大好,眼神一收,嘴上却不依不饶。
“神子口气还真不小,贵国与我织梦神国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和睦共处。今日如此兴师动众,登门挑衅,本尊收拾贵国一个小小殿主,还轮不到你一个小辈来指摘。”
广日天终于定住了身形,缓缓地回过神来,却见自己全身光溜溜地,像一只巨大的蛤蟆直立着。
他赶紧从随身储物戒指中掏出一套干净整洁的衣服,穿在身上。眼神却落在那些满是污秽肮脏之物的石刻雕像上,心头闪过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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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梦空蝉那得意洋洋地神情,耷拉着脑袋,灰溜溜地站到了殿九知的身后,完全没了刚来时候的气势。
梦空蝉一脸不屑地看着殿九知,继续说道:
“小小年纪,口气竟如此猖狂,言必称灭国屠族。说的我都想好好感谢你,拯救我织梦神国于亡国之灾?!”
殿九知自知言重,连忙作揖鞠躬道:
“不敢!不敢!只是本人与贵国王子梦见渊有些个人过节,必须当面解决。”
听殿九知这么一说,站在一旁的梦见溪心中暗笑,梦见渊啊梦见渊,你自己招惹的祸端,总算找上门来了!我倒想看看六大神国排名首位的森罗神国怎么收拾你!”
而此时的云澈(梦见渊)则一脸淡然,双目都懒得正眼看一下殿九知。殿罗睺把画彩璃伤成那样,我一定会加倍奉还!
梦空蝉似乎有点意外,眼神转了过去,看了看云澈,随后问道问道:
“只是不知神子所谓个人恩怨到底何事?”
殿九知被梦空蝉一问,一时竟愣住了,不愿意继续说下去。毕竟自己的未婚妻被横刀夺爱,这种事情实在太憋屈,难以启齿。
还是拾百千万站出来解围:
“此事实在不好公开谈论,不若请无梦神尊赏脸。我们换个地方说?”
没等梦空蝉思索考虑清楚,云澈站了出来,高声说道:
“大头冠九天,森罗殿九知!久仰久仰!神子既然有胆识登门挑衅,又何惧事情公开?你不愿意说,那就我来说吧!”
云澈毫不留情,言语直挑殿九知早年伤疤。围观众人一听纷纷偷偷暗笑,有些人甚至忍不住笑出声来。
殿九知少年时代头大如斗,发育畸形,经常被族人,兄弟姐妹讥笑。现在已经贵为神子,没有人再敢提起,但是其内心深处,每次想起这些,仍然难免生出极其强烈的自卑感。
所以一听云澈吐出“大头”二字,殿九知顿时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气的满脸通红!
云澈看殿九知表情剧变,心中暗自得意,继续说道:
“你们三位这次来,不就是因为我在雾海试炼时曾与折天神女同行吗?大家都是志同道合的年轻人,一起修炼,切磋武道,本来就再正常不过,却不知这位大头神子何来如此大的怒火,竟然上门闹事?!”
“并且,这位大头神子,别人不清楚,我却是知道的。你之所以阻止你那失心狂的父亲倾巢出动,并不是你良心发现,而是你害怕折天神女彩璃仙子知道了,会生气以后再也不理你这么优秀,玉树临风的大头哥哥!”
云澈特别注意没有用“殿九知未婚妻”这一称谓,他显然是已经将画彩璃认为是自己的女人。
云澈一口一个“大头神子”,“大头哥哥”的说个不停。
殿九已经暴跳如雷,但是有广日天前车之鉴,他又无可奈何。既然事情已经没法隐瞒,他反而豁出去了一样,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