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情每时每刻都在遭受着巨大的折.磨,
这一刻外面昏黄.的灯光和寥寥没有什么车和人的街道就好像全部都会是他的最后一眼。
“你这么晚回去是在老别墅里开轰趴了吧?”
何团伟从汽车中间的后视镜里看到这个司机年纪至少有四五十岁,
‘是个正常人。’他心里想到,鼻腔里轻轻冷哼了一声,眼神也不善的再懒得多看那个司机一眼。
这名司机见何团伟没有说话,又说道:“这边一带老别墅基本都没人住,你们这些市里的小年轻就喜欢到这个地方来找刺激,一个个胆子大的不得了,就不怕被吓死的。”
“这边以前地下埋了很多战争时期被屠.杀的国人,闹鬼闹的厉害的不得了。”
“你同伴怎么没跟你一起走?”
这个中老年人发现后排没有传出一点声响,通过后视镜看了过去,就发现那个年轻人依靠在后排的座位上,一动不动的,表情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愤怒。
这个老.司机讪讪的停下了继续说的意思。
他刚点开司机群里的语音,立即就传来一个不知道是哪个地方口音的同行怒气冲冲的吼道:“超.他马.勒.戈.壁的,老子刚刚载去机场的这两个臭.傻.逼.给我车上弄得全是脏.的东西,狗.东西一个。上辈子绝对是.狗。”
“叮!”
紧接着是一个明显是庆安省农村口音的中年女.司机继续用吼的语气说道:“我载了一晚上,到现在才赚了七十多块钱,一天饭钱都不够。房租都不止这个价。白跑了,全给海市人打工了。麻.痹.的。”
另一个司机大笑道:“你们准备跑到几点,我现在都快累死的了,我再跑一单就不跑了,马上回家好好睡一觉。撕.逼.杨的,现在钱怎么会这么难赚的呢!”
‘叮!’
‘叮!’
‘叮!’
‘叮!’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