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淅淅沥沥、越来越近的雨声,布洛尔惊喜的发现,白谛的手上、胳膊上的花全部消退了下去,他的脸色逐渐恢复了过来,已经没有那么吓人了。
“南姐,麻团,白谛好像没有什么大碍了!身上的花也没有了。”
布洛尔兴奋的大喊。
南菘正在跟麻团瞎聊天,两人正巧聊到布洛尔的锁链也没有那么重,最起码蜘蛛还跑得动的时候,突然听见布洛尔的大喊,两人都吓了一跳。
毕竟在背后说别人话,到底是有点心虚的。
“好,知道了!”
反应过来后南菘连忙回应。她心里松了一口气,对白谛的情况感到欣慰。
同时,她和麻团对视一眼,露出了笑容。虽然他们之前一直在闲聊,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很开心。
布洛尔看着白谛逐渐恢复的样子,心情格外激动。他继续观察着白谛,希望他能完全康复。
而南菘则暗自庆幸,这次的冒险似乎并没有带来太大的危险。
然而,就在这时,可能是洞窟外面的森林有一阵强烈的风突然吹来,吹得周围的树木沙沙作响。
雨势开始加大,雨滴砸落在洞壁发出清脆的声响。南菘和麻团意识到天气可能会变得更糟,他们又开始担心起来。
“这雨怎么越下越大了,会不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麻团皱起眉头问道。
南菘思考片刻后回答:“先看看吧,如果雨实在太大,我们再想办法赶到村庄。现在最重要的是确保白谛没事。”
可能是在花瓣的治疗作用下,白谛很快就苏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就看见布洛尔的大脸凑在他的跟前。
有点惊悚,但白谛不说,他只会一把把布洛尔推开。
白谛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了一眼见到自己已经恢复就放下心去整理自己行李的布洛尔,觉得有点累,就又重新躺了下去。
“怎么了?还是觉得不舒服吗?”
布洛尔发现他又躺了下去,连忙扑过来问他。
可白谛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对他说,
“我刚才做了一个好长的梦,里面就应该有关于那个暮云初的事。”
布洛尔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但白谛并没有解释太多,他的思绪还沉浸在那个梦境里。
在之后的梦中,白谛看到了许多似曾相识的场景和人物。
那些人和事都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却无法确切地想起它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过的。
而其中最清晰的就是暮云初这个名字。
白谛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着梦里的细节。他知道这个梦一定有着某种深意,也许是暮云初口中血脉的传承给他的提示或者启示。
但现在,他还无法理解这个梦的真正含义。
但随着布洛尔的注意力立马被吸引了过去,他立刻大声提出他的疑惑。
“真的吗,是什么?”
布洛尔十分好奇。
白谛睁开眼睛瞅了他一眼,慢悠悠的说
“梦里面是有关赫尔墨斯的故事,他与妻子生了一个体弱多病的孩子,为了救这个孩子,他的妻子不惜使用禁术去世了,而他的妻子留在这世间的唯一遗愿是希望赫尔墨斯能够拯救他的孩子。”
白谛开始讲述起梦中的故事。
他的声音不大,在蜘蛛快速移动的在地面发出的哒哒哒声与雨敲打的淅淅沥沥声,三种声音混合起来,只有在白谛身边的布洛尔能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