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气息粗喘，平复了许久，才缓缓开口，

“当年我与笛飞声东海一战，技输半招，我与他双双坠海。

我输了，又有什么资格回去呢。”

“呵，那这碧茶之毒是怎么回事，”李莲花心中微动，张了张嘴，却还是什么也没说。

青凝见状又问到“你回去过四顾门么”，李莲花沉默低头未曾言语。

“你回去了，却发现四顾门在你坠海后，连去寻你都没有，

就开始闹着要解散四顾门，武功尽失的你对比感到无比愤怒却又无计可施对吧”

青凝眼中浮现出嘲讽之色“四顾门在战后只知道闹着解散，都没有找你的意思，

是觉得有你没你都没什么所谓，还是觉得你必定会死在海里，根本不可能活下来”。

李莲花手紧紧攥着衣摆，头越发低了。

“毒是谁下的？是四顾门的人吧，所以才会那么肯定你回不来了，是谁？”

李莲花轻出一口气，手缓缓松开，“时间都这么久了，不管是谁，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只是个将死之人，也没什么可计较的了”，李莲花眼睑低垂，颓废中却又带着些许释然。

“就这样吧”李莲花心道。

“呵，这就是四顾门啊，”青凝对此嘲讽至极，

“这毒呢，怎么回事”，青凝又问到“不要打岔，老老实实回答”。

“就那样呗，养好些，还能活五六年呢，足够了”李莲花轻笑。

青凝捏住李莲花下巴直视着他的眼睛，“你真这么想”

“嗯”李莲花回道，眼神低垂带着些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