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最好,实在找不到也不要纠结,我们知道那是个好姑娘,在心里祝福她就行了”。
关市长拍着夫人的手,一边安慰她,一边担心地问:“明天你一个人去参加庆功会能行吗”?
“我有重要事,不能陪你去”。
身为一名副省级城市的市长,关秉泽实在是太忙了。
尤其是身处这个改革开放之初的年代,他几乎天天忙得脚不沾地。
可他又担心夫人的身体,冠心病人就怕心情激动,情绪大起大落。
上次犯病,不就是因为心情激动吗?
“爸,明天我陪妈去,正好我休息”。
一直闷声不响的关儒宁发话了。
“儿子,你......你可以吗”?
谢毓恩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儿子,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想通了。
她还担心儿子钻牛角尖呢。
这两天她一直寻思着,怎样才能给儿子把丘比特神剑射破的大窟窿补上呢。
其实,并不是关儒宁想通了,而是他在逼着自己放下
——反正已经决定“此情可待成追忆”了,不如早早放过自己。
——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难道还能一直逃避现实?
早放下,早解脱,逼自己几回,也许就超脱了。
如果那姑娘真是一名军嫂的话,关儒宁想看看她嫁了个啥样的男人,是不是能配上她?
“妈,我可以的,你儿子一七尺男儿,没有你想得那么脆弱”。
“再说了,你也不想想,我是谁的儿子”?
关儒宁骄傲地朝母亲扬眉一笑。
“儿子,你太棒了,你永远是母亲的骄傲”。
看着这几天为情伤怀,清瘦了不少的儿子,谢毓恩有些泪眼朦胧。
她名满凤城,让那么多姑娘为之倾倒的儿子,第一次动心竟然折戟沉沙,让她这个当娘的一度心疼不已。
这下好了,儿子肯陪她去参加庆功会,就证明他已经跨过心中那道坎了。
心情放松后,谢主任睡了一个好觉。
——
次日,吃过早饭后,两个小不点被赵政委接走了。
为了让军嫂们一个不落都参加庆功会,陆师长下令,所有需要照看的孩子都送到幼儿园去,派专人照顾。
八点多钟,几个嫂子就来冷千樾家集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