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娘一听冷千樾既要包馄饨,又要烙馅饼,哈喇子早就流出来了。
“不用,二婶,我自己做就可以,你安心煎药就行了”。
崔桂兰的活太粗,冷千樾看不上眼。
冷千樾做饭手脚很麻利。
和面、剁肉、择菜,切菜,不一会的功夫,一只只圆鼓鼓似元宝的腌肉芹菜馅馄饨,和一张张皮薄馅多的韭菜鸡蛋馅饼,就整整齐齐地码在面板上。
馄饨和馅饼出锅后,她又做了一个西红柿炒蛋,一个腌肉炒莴苣,还拍了一个黄瓜,拌了一个蒜泥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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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樾,你这手艺是跟谁学的?做出来的饭咋比饭店里的大厨还好吃”?
二婶娘馅饼嚼得“吧唧”响,馄饨喝得像抽水机,“吧唧吧唧”,“呼噜呼噜”,吃得那叫一个美。
“二婶,这还用学吗?你忘了,我6岁起就开始做饭了”。
为了搪塞二婶娘,冷千樾把之前的事搬了出来。
“也是哈,你那后妈真不是个东西,那样的女人就该在大队部多关几天”。
美食当前,崔桂兰完全忘记了冷千樾是侄女的情敌这一出。
她内心已经认可了这个既心灵手巧,又大方能干的侄媳妇。
“千樾,我听说你在跟刘婶子合伙给村里人做衣服,那娘们精着呢,你得好好防着她,别到时候她把你卖了,你还傻乎乎地帮她数钱”
崔桂兰一边“吧唧吧唧”吃馅饼,一边提醒冷千樾。
“知道了二婶,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呢”。
“你这几天帮了我这么多忙,我准备做身新衣服孝敬你”。
“明天我要去供销社进布料,你是想做套纯棉布的,还是做套的确良的”?
冷千樾从来不愿意欠人情,二婶娘诚心实意帮自己,她得有点表示。
“当然是做的确良的了,好看又结实耐穿”。
在崔桂兰的认知里,穿上一身的确良衣服,那才叫时髦有派头。
“哎,不行不行,还是算了吧,一身的确良衣服太贵了,我这草靶子穿上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你还是省下钱给自己做身衣服吧”。
做身的确良衣服,少说也要小三十块。
崔桂兰很有自知之明,她觉得这样的孝敬自己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