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禧在超市购完物,接到司空衡的来电。
要不是为了给原拂晓拖延离家出走的时间,压根不会接。
“喂,有事?”
每次跟原拂晓吵完架,司空衡就能很明显感受到原拂晓这几个闺蜜的敌意,早已习以为常。
“拂晓在你那里?”
“嗯。”
“我过两天去接她。”
过两天,应该消了些气,听得进自己的解释,到时候再努力哄哄。
挂完电话,他给唐禧的账户打了一笔巨款。
对于转账,唐禧从不拒收,后期会将钱转给原拂晓。
两天后。
司空衡来聚春景,如雷轰顶。
“你敢骗我?!拂晓不在这里在哪里?开门让我进去!”
昔日高冷矜持坚定的一人,眼露迷茫,凶狠捶门想进去,目测脉冲电子围栏。
唐禧在铁门里,眼神冰冷:“她根本没来我这里,你走吧。”
“她去哪了?她是我老婆!”
“你还知道那是你老婆?你自己不照顾好,还有脸问我?”
唐禧咄咄逼人,隔着铁门她是一丁点都不怕疯狗。
“你就是个白眼狼!原家收养你,把你培养成才,让你坐上原氏集团的权力宝座,你做了什么?现在你当商人的白月光回国了,你们想行苟且之事情,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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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可太难听了。
“这是我跟拂晓的事,我会跟她解释。”
司空衡脸色绿得能光合作用,浑身微微颤抖,用力拍着门。
“拂晓!你出来!”
司空衡在发癫的边界游走,怒气横生,尝试伸手去开门。
“拂晓不在这里!”唐禧很烦,“你这是要强闯民宅,我要报警!”
“你报,你欺瞒我老婆的行踪,我看你占几分理。”
司空衡打电话让人过来拆门,还没碰到门就被康宿拦住。
曲江宴不知何时过来:“你听不懂人话?是想打架?”
司空衡冷嗤连连,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不是你媳妇你当然不急,你就是个舔狗!”
砰!
曲江宴一拳将他砸倒在地:“别在这里撒泼。”
司空衡嘴角很快溢出鲜血。
唐禧顿觉酸爽,曲江宴终于干了件人事。
收到唐禧赞许目光,曲江宴跟打了鸡血似的,跃跃欲试。
“曲江宴你踏马的别乱来!关你屁事!”
司空衡不断后挪身子,不想跟他打,如果受伤了,只会影响找原拂晓的速度。
曲江宴跟他低语几句,面带愠色瞥了唐禧一眼,转身离开。
“你跟他说了什么?你要是敢伤害利用我闺蜜,我不会放过你!”
“无关痛痒的话,我不会再伤害你和你在乎的人。”
唐禧抬头对上他目光。
那眼神如十里湖光,清风一吹,浮光跃金。
唐禧想到他这些日子不断努力改造,心里泛起异样感。
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进屋。
*
周五下午,天空万顷湛蓝。
曲翩跹背着书包从学校出来,刚上车,一张漂亮有气质的鹅蛋脸映入眼帘。
二十三岁的田杏回国了!
她三年前出国读播音与主持艺术专业,如今学有所成,打视频说要回国发展。
现在歪头笑眯眯说话,一双眼似乎会说话。
“翩跹,怎么不认识你姐了?”
曲翩跹心中嗤笑,不理睬,径直上车。
“赵叔,回轻音一带。”
“我听说你往日周末都是去二哥那里的,这次怎么不去?”
“不要你管。”
“我一回来就来接你,你一丁点都不感动?”
“你以为我是傻子不记事吗?”
曲翩跹讨厌田杏,讨厌她轻而易举便能得到靳琦的偏爱。
靳琦总说:“杏杏那么小就没了爸妈没了家,很可怜,你让着她一点好不好?”
她让了。
可田杏贪心,害怕她太聪慧赢得全家偏爱,更想彻底霸占全家人的注意力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