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壹开腔:“唐老师,我听说你进来时不小心掉了鞋,袜子肯定湿了吧?我就擅作主张让人拿了双袜子给你。”
袜子湿漉漉,时不时分散唐禧部分注意力,这不是好事。
她向来分得清轻重,道谢后接过袜子,换好后身子似乎清爽许多。
这会唐禧要与屈壹去花园采摘花材。
曲江宴主动拎篮子,随意步姿有股不疾不徐的性感:“走吧。”
他跟过来干嘛!
唐禧有权利阻拦曲江宴旁听。
可屈壹刚才好心送了自己袜子,这会要是赶她孙子走,显得自己太白眼狼。
这口终究没开。
花园里一隅的蝴蝶兰开得极好。
唐禧噙着笑不由感慨:“大吉大利!”
曲江宴热情搭话:“你想吃鸡?我技术不错,陪你双排好不?”
屈壹闭眼嫌弃撇开头,小声解释:“大吉大利是蝴蝶兰的一种,不是手游。”
“……”
曲江宴脸皮厚得很,意会错误也能若无其事。
“这奶黄色的蝴蝶兰确实很美。”
屈壹视线逡巡一圈,为孙子创造机会,指了指种植在墙壁花坛的蓝雪花。
“我想要那个,我一把老骨头爬不上,唐老师爬梯子采摘可好?”
唐禧仰头盯着四米多高的围墙,一旁的竹梯放得有些陡,小心点也能上去。
“可以的。”
“江宴,你帮唐老师扶着竹梯。”
“好,”曲江宴扶着竹梯,身强体壮相当有安全感,“禧禧小心点。”
唐禧将竹篮挎到胳膊里,慢慢爬上去。
曲江宴记不住上次两人靠这么近是什么时候。
熟悉淡雅的荔枝香随空气飘入他鼻腔。
柔软的女装面料从他手背擦过,如蜻蜓轻点盛夏的荷塘,点出一圈又一圈涟漪。
唐禧在竹梯站稳后,认真观察的蓝雪花。
一枝多朵,每朵有五片花瓣,花瓣如雪片,娇柔清新。
自从成为押花师,她强制矫正选择困难症,相信符合标准的“第一眼”,看中就剪下来。
安静的花园只剩下咔嚓咔嚓的剪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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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江宴仰面望着魂牵梦萦的背影,想到人生中第二次对她产生欲。
那时他下班回来走到楼梯处,唐禧从二楼下来,短裙随着下楼动作摇曳。
双腿间似乎有春色呼之欲出。
作为血气方刚的成年男性,曲江宴的蹂躏欲被激发。
阴暗地幻想。
她失.禁是什么模样的。
后来,他们开发了低温蜡烛,手链脚链等玩具。
他如愿以偿看到了想要看的,只不过这种情况的唐禧非常不好哄。
唐禧采集完蓝雪花,往下瞥了眼,这一看就不得了。
这混蛋又在想不健康的东西!
如果屈壹不在,我真要踹一脚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