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黎的助理保镖赶紧去劝阻。
师黎一个过肩摔将曲江宴搁倒,捡起绿化树边围着的砖块,往他头上砸去。
“去尼玛的!禧禧只是经过你身边,你还舔着脸赖上了?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曲江宴肘击他左脚,砖块在距离自己脑袋三厘米处,摔落在地。
“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显然,你太慢了。”
几乎一瞬间,师黎被当胸踹倒,凌乱破碎感十足,后背撞倒十几辆共享单车。
曲江宴胡乱擦了把鬓边的血迹,弯腰去扯他脖子上的那枚小金锁。
师黎放肆嘲笑他的可怜模样:“你只会令她越来越厌恶你,越、来、越。”
曲江宴的手僵在半空中,理智稍微回归。
他温和看了小金锁很久,眼神复杂,杂糅着痛苦、后悔、怀念。
师黎想再削他一顿,奈何身体跟散了架般,哪儿都不痛,哪儿都痛。
曲江宴上车离开。
康宿看了眼他脸上的血,关心道:“老板,我送您去医院?”
“回聚春景。”
“要不简单清理一下?花不了多少时间。”
曲江宴非常固执:“回去。”
“是。”
车子驶进聚春景。
唐禧正好出来拿外卖,她馋烧烤串,因点的分量过大,只能打开铁门来取。
曲江宴急急忙忙跑过去,用手挡住门栓。
“禧禧。”
他发隙里有伤口,两三道血迹风干黏在脸上,嘴角也有血渍。
挺括高大的身材撑起不规则毛呢风衣,细看会发现打斗的脏污痕迹,浑身有股战损荷尔蒙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