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的一道巴掌声,曲江宴收回挨打的左手。
他这人是不愿吃亏的,摸不到,就一直看,怎么都看不倦。
毕竟很久没这么近距离看她,特别想念。
电梯打开门。
曲江宴最后进入,电梯发出警告提示超重。
他顶着一电梯的目光,出去又赶紧进去。
很幸运,这次没响了。
电梯里人多,大家挤一起,比肩接踵,里面不知哪谁起了冲突,推搡起来,力量波及唐禧。
千钧一发之际,曲江宴将手背贴在电梯门上,唐禧脑门因推力撞入他掌心里。
微凉细腻如玉般的触感,埋藏的记忆破土而出。
那时两人在外露营,大胆的碰上胆大的,犹如老房子着火。
年轻时不玩刺激,等老了还有精力玩?
曲江宴依着她心愿,不对着干,情到浓处,也这般用掌心护着她脑门,以防撞到固体硬物。
真想回到那个她爱自己的过去。
叮!电梯门打开,人一窝蜂往外面涌去,将他飘远的思绪拉回。
康宿这会已经回来:“老板,已妥善处理好。”
曲江宴点头以示明白,坐上后座,阖眼想事。
康宿送他回了漪澜园。
柴桑出道不久后,在这边买了套房子,曲江宴这两天都住这。
柴桑回来时,见曲江宴在阳台给新买的望远镜各种调角度,恍惚想起一个月前。
曲江宴当着一群发小的面宣布:“我要把唐禧追回来。”
反正他今日话就搁这了。
一语惊起千层浪!
阎陵阳连西瓜都放下了,想在他脸上找出点破绽,那眼神比当年自己入职做宣言还坚定。
郝亿景被红酒呛到,弓着腰咳嗽不止。
连镇嗬了声,阴恻恻挖苦:“你骨气连半年都撑不住。”
只有心疼的人知道有多疼,曲江宴毫不在意:“早知今日,当初我就该直接给她跪下算了。”
再来个痛哭流涕死缠烂打,兴许禧禧还会立刻心软原谅我。
要这种骨气过孤家寡人的日子有什么益处?
连镇:“……”
宁城徽卡机好几秒,难以置信操了声,指尖猩红的烟头不经意将沙发烫出个焦洞。
“你来真的?钟鼎山林那晚的巴掌没将你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