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鬼呢?”许瑰期话是这么说,却上下左右寻找着,难道是最近装的?
平日雇佣们干完活就得离开,曲江宴在家里爱拉着唐禧胡来,没有录制癖好,当然没装。
唐禧爱吃零嘴,弯腰去拿无花果果干。
许瑰期眼神好,瞄到她锁骨处繁密的吻痕,感觉天崩地裂!
“你糟蹋了我的宴哥!你不要脸,都没结婚就做那种事!你你你——”
许瑰期眼角都红了,语无伦次。
宴哥完美得无一丝瑕疵,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她恨唐禧,更恨自己没先下手,让人捷足先登。
唐禧本来挺不好意思的,见给对方造成了伤害值,心里超爽。
“我得婚前验验货啊,锁骨那都是小菜,这里也很多哦。”
说着还将衣摆撩起来。
只见白腻纤腰上,遍布着淡粉红痕,触目惊心又无尽暧昧。
“你去死你去死!!”
许瑰期突然发疯,抓起桌上一个玻璃花瓶,砸向唐禧的脑袋。
唐禧堪堪躲开,毫不犹豫冲进最近的零食房,刚反锁门,门就被重物击中,发出咚的一声。
想到曲江宴对许瑰期的承诺,她心情急速低落,苦笑。
一年的交往,怎么比得过人家青梅竹马与救命恩情的分量?
如果我跟许瑰期打起来,曲江宴肯定会护着她。
门在持续震动,一阵噼里啪啦碎裂声响。
许瑰期也不管有没有监控,发泄了再说。
“男人能将性与爱分离,宴哥只是跟你玩玩!门不当户不对的感情有什么好结果?”
“他要真喜欢你,怎么不带你参加他父母的寿宴?曲家亲戚说要给他介绍对象,他都没说你的存在!”
“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你别得意太早,我等着看你被抛弃!”
一门之隔,唐禧听得一清二楚。
她惊愕,浑浑噩噩坐在地上,很是迷茫。
阿稻在果园疯玩,回来听到打砸声,吠吼着将许瑰期吓跑了。
许瑰期踹过它,它记仇着呢。
唐禧打开门,沉默抱着高大的阿稻。
当晚,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索性坐起来,借着窗外月色端详曲江宴。
浓墨重彩的五官,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的迷人。
这会睡得沉,有股清风霁月的雅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