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池就笑眯眯地给自己和司景怀又倒了一杯:“我说的吧?”
“很爽是不是?”
“这酒可是我珍藏的,要不是你我都不会拿出来。”
司景怀轻咬了一下后槽牙看着裴池:“说吧,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儿?”
“能有什么事儿?”裴池哂笑一声:“咱们兄弟好久没见了,想你了就来看看你。”
司景怀闻言将头转向一边:“是吗?”
“但我没没兴趣跟你叙旧,要是没事你可以走了。”
“啧。”裴池哼笑一声:“脾气还是这么大。”
面对司景怀的冷言冷语,裴池一点不生气,吊儿郎当地将身子往身后的墙壁上一靠。
然后冷笑着看向司景怀说:“你知道吗?”
“从秦浅孩子出生到现在,我连抱都没抱过。”裴池说这话时,明明在笑,但语气却说不出地伤感。
司景怀轻轻眯了眯眸子。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颜夏肚子里的孩子,他眸子瞬间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