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方连忙伸手要去扶，下一刻，却听到司景怀低沉又带着几分冰冷的嗓音响起：“滚！”

蒙方手顿在空中。

跟在司景怀身边这么多年，他似乎还没见过司景怀如此颓废的样子。

“可是……”

“我说的话你听不懂了吗？”

“还是觉得我现在是个残废，不需要听我的了？”

蒙方立刻垂头道：“没有，司总。”

“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还不滚！”司景怀微微转头，凌厉的目光便落在了蒙方身上。

蒙方没办法，直到现在说什么司景怀都是听不进去的。

何况自己身为下属，能做的大约也就只是按照司景怀说的做了。

所以他转身出了门。

没多久就听到屋内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蒙方知道，是司景怀在发泄。

他略微叹口气，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拦住颜夏。

但想到刚才司景怀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