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怀。”
忽然,有人从背后轻轻拍了司景怀一下。
司景怀回头,眼底闪过一丝茫然。
“景怀,你妈妈也来了,不去看一下吗?”说话的是越晨的母亲越夫人。
司景怀眉眼微微一动,看了颜夏一眼。
而后才轻轻摇头:“不去了。”
越夫人叹口气,无视坐在一旁的颜夏,坐到司景怀身边的沙发上道:“不是姨要多话。”
“但母子两哪有隔夜仇的?”
“你母亲再怎么样也是你的母亲,可不能因为别的什么人对自己的母亲做出不可饶恕的事情。”
“不然等有一天,追悔莫及的时候可就晚了。”
说这话的时候,越夫人一直朝颜夏的方向看。
很明显,她嘴里的那个别的什么人,就是自己。
颜夏沉眸,不动声色地拿起面前盛满果汁的玻璃杯轻轻抿了一口,并未搭话。
司景怀盯着越夫人,微微眯了眯眸子:“看来今天您不忙。”
“怎么不忙,我都要忙疯了。”
“那您还有空在这里管我的闲事?”司景怀看了颜夏一眼,才对越夫人冷笑一声说道:“这件事情我不希望再从你的嘴里听到。”
“我进来是来参加婚礼的,不是来听人说教的。”司景怀冷笑一声,放在大长腿上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
越夫人怎么也没想到司景怀会这么不给自己脸,这么难听的话就这么水灵灵的从司景怀嘴里说了出来。
虽然她知道司景怀这人说话从来不给人面子,但做为长辈,越夫人脸色还是难看了一瞬。
而后轻轻皱了一下眉:“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说了。”
她站起身离开。
只是临走时,她恨恨地瞪了坐在一旁的颜夏一眼。
搞得颜夏一脸茫然。
又不是自己说的,越夫人这么瞪着自己做什么?
还真是……欺软怕硬。
颜夏咬牙,有些无语地抬手又喝了一杯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