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多看了薛景琛几眼,心里暗暗赞叹他年纪不大,但手段还挺厉害。
另一边。
面对司夫人的失态,魏南却显得要从容很多,他笑了笑:“夫人,不是我要这么对他。”
“实在是这人太危险了,我抓到的时候,他正在往咱们老大房间里的加湿器投毒。”
“医生说了,那些毒无色无味的,但是只要在那个环境里待满两个小时必死,您说危不危险。”
司夫人一听,整个人愣住。
好一会儿,她才哭着爬到薛景琛跟前,抬手扇薛景琛的巴掌:“不是跟你说了让你回乡下,你为什么要回来。”
“又为什么要杀景怀,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
薛景琛被扇了好几个耳光,小小的年纪,却没有掉一滴泪。
甚至看着司夫人的目光还带着积分桀骜不驯,仿佛一头不肯低头的小野狼。
司景怀眯着眼,看着司夫人和薛景琛的互动,良久,削薄的唇才动了动。
“行了。”
司景怀凉凉开口:“不用在我的面前演戏,来说说吧。”
“这个人,到底是谁?”
正在扇薛景琛耳光的司夫人顿了一下,回头看向司景怀,一双因为哭而红肿的眼睛定定看着司景怀。
良久,才嗤笑一声开口:“你既然已经把人带到我的面前,又何必装的那么像?”
“你知道又如何?”
到底是在豪门里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贵妇,下一刻,她就从地上爬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泥土。
她抬起染着鲜红指甲的手擦掉脸上的眼泪,神情倨傲地看着司景怀,算是找回了一个做母亲的姿态。
“是。”司夫人淡淡朝司景怀开口:“他是我的儿子,也是你的弟弟,所以你不能杀他。”
“司景怀,他跟你一母同胞,你总不能真的手刃亲兄弟吧?”
‘轰隆~’司夫人的话,在颜夏的脑子里炸出一个惊雷。
让她懵了好一会儿。
薛景琛,竟然是司景怀的弟弟!?
但是司景怀的父亲死了都快二十多年了,这个薛景琛看着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模样。
颜夏:“……”
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但看现场众人,没有一个露出惊讶表情的,颜夏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