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怀也没太恋战,松开颜夏,冲她笑了笑。

“夫妻之间,离别时总应该有个仪式的。”

“下次要记住。”

颜夏:“……”

她无语地看着司景怀。

想说点什么,又觉得自己说太多没用。

毕竟以司景怀的性子,自己说什么都没用。

除了浪费口舌。

所以她抬手下了车,踩着高跟鞋捂着被司景怀咬出牙印的脖子进了门。

司景怀透过车窗看她。

唇角渐渐泛起一个恶劣的笑。

等到颜夏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司景怀才转头,驱车离开。

而两人都没有发现,两人的车后,一双眼将刚才的一幕全都看进了眼里。

看着司景怀的车缓缓离开,不远处的车里。

夏烟握着方向盘的手愈发收紧。

因为太过用力,消瘦的手掌骨节都清晰可见起来。

她昨晚玩儿了一夜,今天回来的晚。

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

良久,她哼了一声:“颜夏,我看你能得意多久。”

“既然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