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虚弱的很,声音也娇娇软软的。
很司景怀相处这么久,大概也知道司景怀的底线和原则在哪儿。
自己只要在他的底线和原则内撒撒娇。
他还都能忍受,甚至还会觉得有几分情趣。
果然,司景怀抬手捏着他的下巴轻笑一声:“嘴倒是硬。”
说罢,他起身出了房间。
没多久回来,手上就多了个小药瓶。
“吃了。”他递了杯水又在掌心倒了一颗药递给颜夏。
颜夏没有来一顿。
堂堂司盛掌权人司景怀竟然也会照顾人。
怕是说出去都会惊掉人的下巴。
司景怀看她盯着自己没有动作,漆黑地眸子微微眯了眯。
“怎么,晕船晕傻了?”
颜夏回过神,从他手里拿过药吃下去。
抬头看着他:“我们这是去哪儿?”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马上到了,你起来收拾好,准备上船。”
还要上船?
颜夏叹口气,不知道是不是药地作用,脑子好歹清醒了些。
她也没什么要收拾的,来的匆忙司景怀又没说要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