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间的不适感依旧很强烈。
司景怀扫她一眼:“不是要换衣服?”
颜夏顿了顿,到底还是下了车。
早上才搬走的地方,晚上就又回来。
司景怀请来照顾她的佣人都楞了一下。
不过在司景怀手底下做事,她一向知道少说话多做事的原则。
什么都没说,只默默做自己的事情。
上到二楼。
司景怀直接去了书房,颜夏想了想,进了浴室。
说换衣服也不全是假话。
她一向爱干净,黏腻的酒业糊在身上确实难受。
她褪去衣服时,从镜子里看到了脖颈上的手指印。
却轻松地呼出了一口气。
本以为今天晚上这一关难过,没想到现在过了。
倒让她生出几分劫后余生的感觉。
只是想到司景怀刚才说的又拔牙又缝嘴地话。
她轻打了个颤。
然后摇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都扔到脑后,抬步走到莲蓬头下。
温热的水流自上而下漫过她凹凸有致地身体。
水声太大,她没有听见身后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