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又给司景怀发了个信息。

司景怀正在签合同，手机又响了一声。

拿起来一看，又是颜夏发来的。

颜夏：“秦岩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吗？”

“谢谢。”

司景怀这次看完却皱了一下眉，他把笔一扔。

正等他签字的秘书看他一下心情又不好了，踌躇着开口问：“司总，是这份合同有问题吗？”

司景怀抿唇，抬头看向乔旭问：“你谈恋爱了吗？”

乔旭：“……”

他一愣，连忙表忠心：“司总，我虽然谈恋爱了，但工作一定会兢兢业业的，不会耽搁工作进度的。”

司景怀抬眸看他，眼底多少有些不耐烦。

他俯身把字签完，把合同扔给乔旭道：“滚。”

乔旭战战兢兢地接过来：“是。”

……

颜夏下午来的晚，所以晚上就留下加了一会儿班。

接过刚准备下班的时候，公司来了个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