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怀睨他一眼,没说话。
只是眼底多了些不耐烦,秦岩便不再多说,闭了嘴,默默拿起桌上的酒瓶就往嘴里灌。
颜夏今天本来是准备好好招待他的,准备的都是高度白酒,一口下去都够人受的。
偏司景怀就这么看着他,他愣是一口灌了一瓶下去。
喝完,他把酒瓶子倒过来,对司景怀说:“司总,您看……”
司景怀勾了勾唇:“秦总果然好酒量。”
“我还有事,就不多留了。”说罢,转身离开。
颜夏连忙跟上去,今天要不是司景怀,她还不知道事情该怎么收场。
秦岩看司景怀终于走了,松了口气。
一屁股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细汗。
颜夏像跟屁虫似的跟在司景怀身后,直到走到车边,司景怀才回头看她:“还有事?”
司景怀语气冷的要命,跟刚从冰窖里出来的一样。
颜夏:“有啊,刚才你帮了我,礼尚往来,我总应该为你做点什么不是?”
她笑的十分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