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司景怀抱着她出门时,好歹想起来她现在有多狼狈,把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给裹在了颜夏身上。
“去哪儿?”颜夏疼的紧紧抱住司景怀的胳膊问。
司景怀没答话,把她塞进车里自己上了驾驶室,一路开着车直奔医院。
颜夏躺在他的后座上一阵无语:“司少……你把我放下来就行。”
她大概猜到了司景怀要带自己去哪儿,费力地从后座爬起来说:“我这个一会儿就好了,不用去医院。”
要别人知道她因为来例假去医院,怕不是要被笑死。
但这个时候的司景怀就像是聋了一样,直到开到最近的一家医院他才停了车。
把颜夏从车里抱下来时,颜夏整个人已经疼得虚脱了。
她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只把脸埋在司景怀的怀里,怕别人看了丢脸。
只是闻着司景怀身上好闻的烟草味,她竟然莫名觉得心安了不少。
“这是怎么了?”
一个医生凑上来问。
司景怀:“不知道,好像很疼,你们检查一下吧。”
医生拿了移动病床来把颜夏放上去,最后趁司景怀离得远,她拉着女医生的衣袖说:“我就是来例假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