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这么好,我会上瘾的。”韩丛笙突然情绪低落下来。
最怕的不是一个人对你多差,而是怕他对你多好,太好了无法还清,太差了,起码还可以还击。
田慕峪无所谓的笑了笑,“就是想要你对我上瘾,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对他上瘾,总觉得有点儿歧义。
他想要的,并不止这么点儿,可是丛笙现在,不容易对一个人敞开心扉,他不能逼着来。
一颗破碎的心,只有用真心去呵护才能够好起来,才能够再次接受感情,他的丛笙,被伤的太深了。
即使六年前的真相,他不清楚,可从那受伤的眼神里面,也能够感觉出来这抹伤痛。
“今天做不那么甜的。”她的身体还未好,医生叮嘱过吃清淡的食物,高甜度的就不要给她了。
面对她要吃提拉米苏的请求,田慕峪还是没有拒绝,虽然知道这个是高甜度食物,但没有办法,她喜欢啊。
韩丛笙靠在一边,看着他,眼里浮现一抹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
这样,不就是幸福吗。
“慢点儿吃。”田慕峪无奈的第n次给她擦嘴,像个小孩子一样,吃个东西都不老实。
韩丛笙嘿嘿一笑,住院的日子也不赖,起码可以毫无芥蒂的和他相处,这样的感觉真好,很放松。
看她笑的真挚,田慕峪满足了。
一个电话打破了他们的温馨,田慕峪脸色骤然变了,“我给你拿着,跟我走。”
被夺走食物的韩丛笙蒙了,手被拽着,大步的离开了这里。
这是去哪儿?出院了吗?韩丛笙被带着到了地下车库,田慕峪将她塞进车里,关上车门,不知道在外面和保镖嘀嘀咕咕说些什么。
“去哪儿?”待到他上车,韩丛笙总算是有机会询问他了。
田慕峪安抚的把她按到胸膛处,“换一家医院,记者发现了你的行踪。”
记者啊,还真是无孔不入,韩丛笙没有再说些什么,媒体的力量有多大,不用田慕峪普及,她了如指掌。
车七拐八弯的不知道绕到了哪里,韩丛笙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睡着了。
“到了。”田慕峪捏着她的脸,终于把人给弄醒,他脱下外套,将穿着病服的人裹起来,下车。
这医院是他家开的啊,这么随意。
有多么随意呢,十多个保镖跟着他们,从贵宾电梯到了病房,不用挂号不用询问,一波人迅速赶来,围着韩丛笙做检查。
“田少,田夫人没大碍,手术我安排在明天。”一个年纪看起来不大的人开口,他的眼睛肆意妄为的打量起来韩丛笙。
田慕峪笑了笑,掩饰好眼中的警告,“嗯,多谢教授了,慢走。”
他这样的人也会道谢?韩丛笙奇怪。
护士出去了,保镖出去了,田慕峪和那个所谓的教授也一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