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容嘉的话，苏聿顿了顿，“……你说的没错。”

下一秒，电话那头的人突然冒出一句：“所以换个老板就好了啊。”

“啊？”

少年错愕，想问她怎么能那么轻松地说出口，好像换个老板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一样，可转念一想，她之前那个老板不正是被“换”了吗，又意识到她的确是有这样的能力，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你觉得我怎么样？”

苏聿心中微动，下意识道：“你很好。”

……等等。

她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好像是……？

“我也觉得我会是个好老板。”

容嘉自我肯定了一句，说话时忍不住打起了哈欠。

苏聿看了眼时间，低声道：“时间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很抱歉打扰你了。”

其实这会儿容嘉已经困得思绪混沌了，闻言习惯性地客套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没事儿，不打扰，改天再联系。”

熄灯后不久，容嘉就陷入了梦想，然而电话另一头的人却因为这通电话，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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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容嘉是被经纪人的电话吵醒的。

眼皮打架了一会儿，容嘉才睁开眼睛接通电话，声音里含着浓浓的困意，问：“怎么了？”